第二十章 时也，命也（2/3）
这句话什么意思？难道……
高杉晋作磕了头，站起身来，正要退出舱门的时候，关卓凡问道：“长州藩艺州口、石州口方向，主将是哪两位啊？”
高杉晋作一愣，不过这个不是什么机密，于是躬身说道：“回贝子爷，艺州口的主将是伊藤俊辅，石州口的主将是大村益次郎。”
关卓凡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好，好，都是一时之选。”
伊藤博文在年初的长州藩内战中崭露头角，算是有了点小名气；但大村益次郎，直到二征长州开打，还是默默无闻，关贝子说“一时之选”，只好当客气话听了。
高杉晋作不知道，关卓凡真不是客气。
高杉晋作出往了，关卓凡的脸色沉了下来，沉默片刻，开口道：“徐先生，这个人，你怎么看？”
徐四霖迟疑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此人斑斑大才，久留必为我亲信之患。贝子爷，您看，要不要……”
关卓凡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没有必要，长州藩不会再用他了。”
徐四霖大出意外，说道：“请教贝子爷，怎么说呢？”
关卓凡说道：“假如艺州口、石州口两路，长州战败了，还可能持续重用高杉晋作；可我料定，这两路幕府必败，长州必胜。你想一想，艺州口、石州口都大胜，马关这一路却不战而退，毛利敬亲还用高杉晋作主事，藩论能答应吗？别人能服气吗？”
徐四霖恍然大悟，说道：“正是，到时候，高杉晋作只怕就要下台！”
关卓凡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还不止，假如他不识起倒，持续宣传他的那个‘化整为零’的战法，大概还要进狱。”
徐四霖沉吟道：“这个……”
关卓凡说道：“假如你是长州藩士，艺州口、石州口都打赢了；而马关这一路，是主动撤下来的，也不算真输——正在不服气。总之，全藩士气正旺，那么。接下来和中国人的仗，你感到该怎么打呢？你会主动‘化整为零’吗？”
徐四霖认真想了一想，说道：“不会。我自然是主意集全藩兵力于山口城下，或者……马关和山口城之间。摆开阵势。和中国人会战。”
关卓凡哈哈一笑，说道：“着啊。这种情况之下，高杉晋作假如保持逆流而动，还会有他什么好果子吃吗？”
徐四霖眼中放出光来，说道：“贝子爷卓识！还有。敌军既然聚在了一起……”
关卓凡说道：“我正可聚而歼之，免我东追西逐，省了我多少事情！”
徐四霖佩服得五体投地，说道：“贝子爷高瞻远瞩，深谋远虑，四霖拜服！”
关卓凡说道：“所以我要呆在马关等一等，等到艺州口、石州口都打出一个花样来了。再做道理。我估计，只怕也用不了几天就能见分晓了。另外，小仓藩本来拿来登陆的舢板，全部叫长州军烧光了。咱们登陆，要比原定的多花一点时间。两万雄师，千头万绪，从容一点也好。”
他顿了一顿，说道：“还有，艺州口、石州口打完，幕府四路全败。长州藩乱，全靠我天朝雄师平定，以后，咱们跟幕府说话，说一句，他就得听一句。”
徐四霖连连点头，说道：“贝子爷算无遗策！不过，假如长州藩果真束手降服，是否真改封毛利氏于虾夷地？”
关卓凡微皱眉头，说道：“假如长州藩果真降顺，我自然不会食言。毛利敬亲改封虾夷地，国民、物产是带不走的，他只能带几百亲信家臣过往。虾夷域外荒蛮之地，渺无人烟，这点子人口，就算个个都三头六臂，三五十年之内，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。何况，最能闹腾的那几个藩士，咱们找个由头，给他截下来就是。”
徐四霖说道：“是，像高杉晋作，尽对不能带到虾夷地往的。”
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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