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7.悟深浅，云在青天水在瓶（2/2）
前来，求一尺许之地，以供歇脚，可否？”
“大师请！”莫闲知他来意不是为了什么夜晚失宿，确定与松溪有关。
果然，他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三人，见三人身外被符箓护住，眼中精光一闪，坐在火堆的一旁：“莫檀越，老僧有一事，深深怀疑，不知当讲否？”
来了，莫闲心中冷笑，但口头上却客客气气：“不知大师何事？”
“我与一人结有因果，不知如何了结？”
“因果之论，在于汝心，心不染不净，何处有何尘埃，心不染万物，直如云在青天水在瓶，何须在意世间因果，来也由它，往也由它！”莫闲淡淡地笑了。莫闲不是说空话，他的化身在另一个世界中，于普陀山观世音秘境中，就曾碰到佛家心音度他进佛，后又算计与他，使他的化身有大因果和大业力，被他以白莲化解，如论佛法上，他虽未修持，但他的功行不落于空门高僧。
和尚明显一愣，当下似有所悟：“我一生勤修佛法，却不料被檀越片语所折，好一个‘云在青天水在瓶！’”
当下作偈道：
练得身形似鹤形，千株松下两函经；
我来问道无余话，云在青天水在瓶。
莫闲听了不语，从他的懂得来看，说不上懂得，而是一种直觉，佛家禅境，向来讲究心心相印，南药和尚修行偏道家，身形似鹤形，很高大清瘦，在身材上已脱胎换骨，他懂得的‘云在青天水在瓶’不过是气脉工夫，动机空了，想永远定下往，却偏偏落进顽空。
南药和尚站起身来，对莫闲稽首合什道：“多谢檀越指导，我由道进佛，多少年来，一直未悟，本日身不着寸缕！不过，因果还是要了的！”
说完，手一指火堆，一串火鸟从火堆中飞出，直向松溪袭往，莫闲口吐一个“唵”字音，火还没有飞到松溪身边，便消散在空气中，莫闲吟道：
云在青天水在瓶，眼力随指落深坑；
溪花不耐风霜苦，说甚深深海底行！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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